晁说之(1059年—1129年),字以道、伯以,因慕司马光之为人,自号景迂生,济州钜野(今山东巨野)人。元丰五年(1082),进士及第,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,发挥《五经》,理致超然,以“文章典丽,可备著述”举荐。范祖禹亦以“博极群书”荐以朝廷,曾巩亦力荐。晁说之与晁补之、晁冲之、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。 ...
晁说之。 晁说之(1059年—1129年),字以道、伯以,因慕司马光之为人,自号景迂生,济州钜野(今山东巨野)人。元丰五年(1082),进士及第,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,发挥《五经》,理致超然,以“文章典丽,可备著述”举荐。范祖禹亦以“博极群书”荐以朝廷,曾巩亦力荐。晁说之与晁补之、晁冲之、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。
诗老作诗穷欲死,序诗乃得欧阳氏。序言人穷诗乃工,此语不疑如信史。
少陵流落白也窜,郊岛摧埋终不起。是知造物恶镌镵,故遣饥寒被其体。
近乏笔托二张求之于市殊不堪也作长句以资一笑。宋代。赵蕃。 诗老作诗穷欲死,序诗乃得欧阳氏。序言人穷诗乃工,此语不疑如信史。少陵流落白也窜,郊岛摧埋终不起。是知造物恶镌镵,故遣饥寒被其体。嗟我少小不解事,失身偶落翰墨里。年来百念已灰灭,只有宿心犹在此。后来不作诸老亡,冥行恐堕涧谷底。虽云黄卷可尚友,糟粕讵能臻妙理。率然有作每自厌,一纸真成再三毁。庶几穮蓘望丰年,亦学乘流到涯涘。那知事乃有大缪,艺未及成穷已至。皆言诗工固可俟,穷为先兆自应尔。坐兹不复置追悔,志在温饱诚足鄙。玄泓管楮日相从,固异小人甘若醴。朅来中书忽告老,一朝左右手俱废。嘲风咏月不耐閒,按图姑听求诸市。我诗纵不称犀象,苇管鸡毛那惯使。纷纷著墨与水浮,势如丝乱安得治。戏题满几辄大笑,翻忆儿诗污窗纸。操舟无长病河纡,我诗固说当罪己。又闻工欲善乃事,未有不先资利器。作笺搜乞累朋友,往往犹吾叹崔子。锦囊藤箧世不乏,鼠齧虫攻谁料理。那知我辈有百艰,此事且然他可比。
过贾太傅庙遗址。明代。童冀。 洛阳年少古希有,谁其荐之河南守。声名一日倾京师,汉廷无人出其右。是时天下方治平,朝廷柄用皆老成。惟生新进谈世事,开口磊落令人惊。流涕未已复太息,绛灌诸人岂相嫉。不愆不忘循旧章,法令纷更果何益。一官迢递来长沙,承恩又看梁园花。寝薪书上痛时弊,鵩鸟赋成悲日斜。当时未识治安策,宣室何劳问前席。汉家礼乐兴百年,身后时方用儒术。武皇锐志追古先,待诏金马非才贤。使生当时偶未死,致治三代良非难。我闻古人任黄耇,大器由来晚成就。举世皆知非汉文,惟我独怜生不寿。空山落日寒烟昏,千年遗庙无复存。荒庭古井久不食,寒泉一勺㪺芳荪。我生已是千载后,老去惟知懒开口。致身富贵须少年,独立乾坤重搔首。
拟春思。清代。陈忠平。 万点风声挟雨过,窗前花影湿如何。烟沈重幕愁难入,笺积繁埃字未讹。陋屋那堪招紫燕,昏灯依旧扑青蛾。此生合只梦相见,偏是无眠夜又多。
碧山锦树明秋霁。路转陡,疑无地。忽有人家临曲水,竹篱茅舍,酒旗沙岸,一簇成村市。
凄凉只恐乡心起。凤楼远、回头谩凝睇。何处今宵孤馆里,一声征雁,半窗残月,总是离人泪。
青玉案·碧山锦树明秋霁。宋代。曹组。 碧山锦树明秋霁。路转陡,疑无地。忽有人家临曲水,竹篱茅舍,酒旗沙岸,一簇成村市。凄凉只恐乡心起。凤楼远、回头谩凝睇。何处今宵孤馆里,一声征雁,半窗残月,总是离人泪。
过张道士方丈二首 其二。明代。王廷陈。 洞壑邻鲛馆,烟霞绕凤台。神君当昼下,仙客御风来。瑶草侵阶长,桃花覆水开。愿言分玉醴,坐遣壮颜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