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户天涯强为持,曾无君肉细君遗。三旬九爨囊无粟,饮水犹能共朔饥。
哭许君男 其一。清代。吴保初。 门户天涯强为持,曾无君肉细君遗。三旬九爨囊无粟,饮水犹能共朔饥。
(1869—1913)安徽庐江人,字彦复,号君遂。吴长庆子。荫生。官刑部主事,与刚毅争一案,愤而自脱公服出署。弃官后居上海,曾电请西太后归政光绪帝。后以唐才常事牵连,避往日本年余而归。工诗文,与陈衍等相酬和。有《未焚草》、《北山楼诗文集》。 ...
吴保初。 (1869—1913)安徽庐江人,字彦复,号君遂。吴长庆子。荫生。官刑部主事,与刚毅争一案,愤而自脱公服出署。弃官后居上海,曾电请西太后归政光绪帝。后以唐才常事牵连,避往日本年余而归。工诗文,与陈衍等相酬和。有《未焚草》、《北山楼诗文集》。
伏生传经图。明代。鲁铎。 祖龙火中书作堆,阿房相继为尘灰。九旬老儒食汉粟,元自咸阳坑外回。向来传道心自许,挟书律在无俦侣。太常掌故来何迟,舌固犹存难正语。闺中弱息谙圣谟,口相授受曾何拘。删书门下谁复在,一女拟当三千徒。掌故心神只方策,耳目何尝滞声色。楚国虽亡见倚相,孔堂未上闻金石。谩道方言多异同,济南不与颖川通。子襄科斗人不识,考论文义终谁功。天为斯文存一线,汉人及见先生面。吾今尚恨礼残乐不传,当时试问宁徒然。
修既治滁之明年,夏,始饮滁水而甘。问诸滁人,得于州南百步之远。其上则丰山,耸然而特立;下则幽谷,窈然而深藏;中有清泉,滃然而仰出。俯仰左右,顾而乐之。于是疏泉凿石,辟地以为亭,而与滁人往游其间。
滁于五代干戈之际,用武之地也。昔太祖皇帝,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,生擒其皇甫辉、姚凤于滁东门之外,遂以平滁。修尝考其山川,按其图记,升高以望清流之关,欲求辉、凤就擒之所。而故老皆无在也,盖天下之平久矣。自唐失其政,海内分裂,豪杰并起而争,所在为敌国者,何可胜数?及宋受天命,圣人出而四海一。向之凭恃险阻,铲削消磨,百年之间,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。欲问其事,而遗老尽矣!
丰乐亭记。宋代。欧阳修。 修既治滁之明年,夏,始饮滁水而甘。问诸滁人,得于州南百步之远。其上则丰山,耸然而特立;下则幽谷,窈然而深藏;中有清泉,滃然而仰出。俯仰左右,顾而乐之。于是疏泉凿石,辟地以为亭,而与滁人往游其间。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,用武之地也。昔太祖皇帝,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,生擒其皇甫辉、姚凤于滁东门之外,遂以平滁。修尝考其山川,按其图记,升高以望清流之关,欲求辉、凤就擒之所。而故老皆无在也,盖天下之平久矣。自唐失其政,海内分裂,豪杰并起而争,所在为敌国者,何可胜数?及宋受天命,圣人出而四海一。向之凭恃险阻,铲削消磨,百年之间,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。欲问其事,而遗老尽矣! 今滁介江淮之间,舟车商贾、四方宾客之所不至,民生不见外事,而安于畎亩衣食,以乐生送死。而孰知上之功德,休养生息,涵煦于百年之深也。 修之来此,乐其地僻而事简,又爱其俗之安闲。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,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,俯而听泉。掇幽芳而荫乔木,风霜冰雪,刻露清秀,四时之景,无不可爱。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,而喜与予游也。因为本其山川,道其风俗之美,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,幸生无事之时也。 夫宣上恩德,以与民共乐,刺史之事也。遂书以名其亭焉。
宋章庙乐舞歌十五首 其二。南北朝。殷淡。 尊事威仪,辉容昭叙。迅恭神明,粢盛牲俎。肃肃严宫,蔼蔼崇基。皇灵降祉,百祗具司。戒诚望夜,端列承朝。依微昭旦,物色轻宵。鸿庆遐鬯,嘉荐令芳。翊帝明德,永祚流光。
万炬红莲陆海中,车如流水马如龙。九街画鼓春声满,百柁琼艘蜡味浓。
底事狂雷翻地轴,叵堪笑电破天容。冲泥蹋雨寻归路,竹杖芒鞋取次供。
正月十四日半夜大雷雨许楙仲有诗次韵三首 其一。宋代。孙觌。 万炬红莲陆海中,车如流水马如龙。九街画鼓春声满,百柁琼艘蜡味浓。底事狂雷翻地轴,叵堪笑电破天容。冲泥蹋雨寻归路,竹杖芒鞋取次供。
蝶恋花 暮春花下。清代。季兰韵。 才说春来春便去。百转思量,无计留春住。泪眼问春春不语。匆匆究欲归何处。花谢花开能几许。过了清明,渐渐飞红雨。花却笑人心不悟。青春毕竟谁能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