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心测玄化,难以智力争。若就得见论,似亦粗可明。
必与外物遇,始有新理成。造物凭此例,乃以有此昌。
吾人用此例,学术乃可商。邃古有巫风,物魅恣披猖。
洞庭彭蠡间,苗民所徜徉。及与吾族遇,其说稍精良。
五行通天人,八卦明阴阳。糅合作史巫,用事最久长。
悠悠及柱下,哲理始萌芒。青牛邃沦隐,赤鸟来翱翔。
又复合真伪,后以制百王。自从制作来,大义未改常。
然而微言际,委屈不可详。秦皇覆六合,天下赖以平。
左手携方士,右手挈儒生。二者交相妒,乃各盗所长。
高文冠千古,此义为宗纲。班马俨然在,吾说非荒唐。
金人既入梦,白马旋就荒。一时流略力,辟易莫敢当。
尔来数百年,惟释为主张。中间中国盛,非无梯与航。
景教说沙殚,大食称天方。摩尼辨光暗,突厥祀豺狼。
细琐不足道,如沸羹蜩螗。委蛇及赵宋,始决儒释防。
剥极在明季,弥望成汪茫。斯时利氏学,乃适来西洋。
几何及名理,一挽空言狂。清朝盛考订,汉唐莫与京。
推其得力处,讵非数与名。悠悠岁千祀,沉沉书万囊。
人事变如海,玄理日以张。寥寥数匹夫,实斡其存亡。
启非图书力,天地为低昂。先生晚出世,时正丁晚清。
新忧日以迫,旧俗日以更。辕驹及枥马,静待鞭与烹。
一旦出数卷,万怪始大呈。譬如解骥足,一骋不可程。
虽云世运开,要亦贤者诚。阳春转寒冽,风日流辉光。
两头安丝竹,中间罗酒浆。芜词发积素,为寿登高堂。
十年例见事,相对突惭惶。所赖尚能饮,当为尽百觞。
彭篯非所志,相期在羲皇。
寿严又陵六十。清代。夏曾佑。 冥心测玄化,难以智力争。若就得见论,似亦粗可明。必与外物遇,始有新理成。造物凭此例,乃以有此昌。吾人用此例,学术乃可商。邃古有巫风,物魅恣披猖。洞庭彭蠡间,苗民所徜徉。及与吾族遇,其说稍精良。五行通天人,八卦明阴阳。糅合作史巫,用事最久长。悠悠及柱下,哲理始萌芒。青牛邃沦隐,赤鸟来翱翔。又复合真伪,后以制百王。自从制作来,大义未改常。然而微言际,委屈不可详。秦皇覆六合,天下赖以平。左手携方士,右手挈儒生。二者交相妒,乃各盗所长。高文冠千古,此义为宗纲。班马俨然在,吾说非荒唐。金人既入梦,白马旋就荒。一时流略力,辟易莫敢当。尔来数百年,惟释为主张。中间中国盛,非无梯与航。景教说沙殚,大食称天方。摩尼辨光暗,突厥祀豺狼。细琐不足道,如沸羹蜩螗。委蛇及赵宋,始决儒释防。剥极在明季,弥望成汪茫。斯时利氏学,乃适来西洋。几何及名理,一挽空言狂。清朝盛考订,汉唐莫与京。推其得力处,讵非数与名。悠悠岁千祀,沉沉书万囊。人事变如海,玄理日以张。寥寥数匹夫,实斡其存亡。启非图书力,天地为低昂。先生晚出世,时正丁晚清。新忧日以迫,旧俗日以更。辕驹及枥马,静待鞭与烹。一旦出数卷,万怪始大呈。譬如解骥足,一骋不可程。虽云世运开,要亦贤者诚。阳春转寒冽,风日流辉光。两头安丝竹,中间罗酒浆。芜词发积素,为寿登高堂。十年例见事,相对突惭惶。所赖尚能饮,当为尽百觞。彭篯非所志,相期在羲皇。
夏曾佑,字穗卿,钱塘人。光绪庚寅进士,改庶吉士,历官泗州知州。有《碎佛师杂诗》。 ...
夏曾佑。 夏曾佑,字穗卿,钱塘人。光绪庚寅进士,改庶吉士,历官泗州知州。有《碎佛师杂诗》。
感怀四首 其三。宋代。陆游。 平生喜栽花,赖以娱寂寞。小园财一亩,粲粲万跗萼。典衣买紫桂,辍食致红药。阡眠香草茂,掩苒烟柳弱。踏雨探花开,障风畏花落。虽惭童心在,终胜尘事缚。今日疾稍间,天气亦清廓。啼鸟寒不归,可以侑吾酌。
戴文进西湖景二首 其一。明代。张宁。 宿雨住还滴,朝云烂不收。阴晴犹未稳,人在断桥头。
上河采莲行。明代。释今无。 长干六月莲花开,九衢烁石飞尘埃。清凉自可消热恼,至今奇异抽莲台。上河种莲莲千顷,独有一池最清冷。五花一蒂间红黄,或三或九相牵引。更有垂头照水莲,花头在水蒂在天。瓣剪轻罗千叠细,香留湿露半铢妍。世间物理须平常,一花一蒂自相当。譬如百工各一艺,流行王泽称安康。即使一蒂悬二花,并头已足使人誇。三五钩连至九瓣,真疑玉阙开天葩。周公多才复多技,若无其德才则累。对花不觉惜花奇,以理求之或相似。柳子上河访友归,说花真使心魂飞。兼言一士能扛鼎,直气不剉与身肥。青原瀑布开生面,曾驱五虎出山嵋。鸡鸣半叶即淩风,一见未语知猿公。相携池畔寻菡萏,四枝照水新芙蓉。池上主人叉腰立,对花与之施长揖。最嫌礼数缚人情,怒气横生手以戟。转盻之间池水沸,莲花出水香流地。力士早曾脱巾舄,水中那得藏蛟兕。今春碣石归金陵,风尘困折意难清。忽闻奇事探奇赏,烦襟荡涤归清溟。嗟吁中和祥瑞被草木,何不直与万姓消刀兵。
零陵重阳。宋代。范纯仁。 衰年逢素节,盲卧桂江东。应有登高会,其如摘埴翁。扪杯难举酒,嗅菊不知丛。白首跧僧室,无烦落帽风。
好事近。宋代。石孝友。 幸自得人情,只是有些脾鳖。引杀俺时直甚,损我儿阴德。情知守定没干休。干休冤俺急。今夜这回除是,有翅儿飞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