煌煌我宋开鳌极,坐揽舆图朝列避。
玉帛争先万国趋,吴越归心天下一。
圣神论报天与同,富贵不独昌其躬。
建隆以来二百载,是家与国方延洪。
三光五岳谁言裂,秀气依然贯吴越。
荀家苗裔何多龙,萧氏衣冠知几叶。
贤王忠孝横古今,文采到公仍映人。
一段清冰出秋壑,笑言满腹多精神。
胸中色丝经纬密,华衮政烦烦黼黻。
会看玄发映貂蝉。岂久银章俩朱绂。
转头玉树森琳琅,渥洼之种俱颙昂。
斑斑久矣伏艺苑,秋风忽起催腾骧。
黄金铸印大如斗,世世累累还击肘。
笑摩铜狄向他年,颇记淮山风月否。
钱倅生日。宋代。林宗放。 煌煌我宋开鳌极,坐揽舆图朝列避。玉帛争先万国趋,吴越归心天下一。圣神论报天与同,富贵不独昌其躬。建隆以来二百载,是家与国方延洪。三光五岳谁言裂,秀气依然贯吴越。荀家苗裔何多龙,萧氏衣冠知几叶。贤王忠孝横古今,文采到公仍映人。一段清冰出秋壑,笑言满腹多精神。胸中色丝经纬密,华衮政烦烦黼黻。会看玄发映貂蝉。岂久银章俩朱绂。转头玉树森琳琅,渥洼之种俱颙昂。斑斑久矣伏艺苑,秋风忽起催腾骧。黄金铸印大如斗,世世累累还击肘。笑摩铜狄向他年,颇记淮山风月否。
宁国府宣城人,字问礼。孝宗淳熙十四年进士。授潭州教授,改通州。州学旧刊《三谏集录》,载章惇奸状,惇之孙时为郡守,欲毁其板,宗放执不与。调太平州,四方学徒至者数百人。改知兰溪县,摧折豪强,奸吏屏气。以荐授广州通判,请祠禄归。 ...
林宗放。 宁国府宣城人,字问礼。孝宗淳熙十四年进士。授潭州教授,改通州。州学旧刊《三谏集录》,载章惇奸状,惇之孙时为郡守,欲毁其板,宗放执不与。调太平州,四方学徒至者数百人。改知兰溪县,摧折豪强,奸吏屏气。以荐授广州通判,请祠禄归。
梳头词 其四。清代。孙原湘。 玉色琼梳两不分,镜奁都作月波纹。水晶帘子风微卷,一树梨花一朵云。
寄上舍人叔。唐代。李端。 车马朝初下,看山忆独寻。会知逢水尽,且爱入云深。残雨开斜日,新蝉发迥林。阮咸虽别巷,遥识此时心。
闽中新乐府。清代。林纾。 检历日,检历日,婚葬待决日家笔。欧西通国无日家,国强人富操何术。我笑马迁传日者,史笔虽高见斯下。日家争宗鬼谷言,咸池死耗兼丧门。又言葬地有方向,贪狼巨门兼旺相。贪狼巨门此何神,一神能管万万人。不管生人偏管死,向人坟墓作风水。向之则吉背则凶,无乃偪仄神心胸。西人事死道近墨,自亡迨葬廿四刻。若使人人待日家,丧堂已被巡捕逼。葬亲我国胜欧西,必须择日真无稽。一心孝,一求福,一半欣幸一半哭。我想此时孝子心,天人大战堪捧腹。因之追论司天台,好言休咎斯奇哉。星流彗见皆言祸,占经论说真蠢才。立冬以后流星会,地球行入流星内。占言星走主乱离,同治中兴却见之。彗星轨道有定处,一年各有应行度。嘉庆之时彗竟天,何由国泰民丰年。须言人事舍天象,大家无作懵懵想。天变由无一定殃,日家之说尤荒唐。惠迪从逆理归一,不必长年检历日。
席上闻歌妓。明代。张羽。 艳色倾前席,高歌度远楹。羞多时掩面,娇重未成声。浅按红牙拍,轻和宝钿筝。周郎知误处,众里最多情。
有宋上蔡谢先生,一砚不留磨破瓦。要使胸中自廓然,世间何物更难舍。
而吾平生玩物心,扰扰无殊于野马。忽然北风卷土去,不名一钱在屋下。
读上蔡语录上蔡家极有好砚后尽舍之一好砚亦与人慨然赋此。清代。黄宗羲。 有宋上蔡谢先生,一砚不留磨破瓦。要使胸中自廓然,世间何物更难舍。而吾平生玩物心,扰扰无殊于野马。忽然北风卷土去,不名一钱在屋下。突兀三砚真奇物,天将史笔委之野。一砚龙尾从西土,治乱存殁泪堪把。一砚活眼晕九重,秋水时向明窗泻。丁子王作合玉砚,千祀古文出亡社。三砚纵横傍短檠,雪屋无烟亦潇洒。昔年送女入甬东,穴壁偷儿不相假。吾时闻之在中途,欲行不前奈两踝。娇儿阿寿恐吾伤,乞得滑砚强吾写。吾为阿寿勉强笑,握笔终然多牵惹。开卷今见上蔡事,使我愧汗如盛夏。丈夫力不能自割,偷儿真为益我者。儿亡三载砚四年,有贼不向贫家打。
进和御制芸馆二诗 其二。宋代。王安中。 芸馆修篁静绝尘,渭川那足比封君。清阴密覆林间石,翠色寒摇水底云。风好知从宫扇动,茶香宜入御瓯分。裴回永昼人沾醉,归踏青青径草薰。